思考之一(草案)
我重读帕斯卡尔这段精彩的话:“亚历山大贞洁的榜样,没有培养出多少禁欲者,而他酗酒的榜样,倒是造出大批纵欲者。等等。”
正是深受这种思想的影响,有人才动辄就要向我们掩饰伟人的脚。然而,他们的脚所置的高度,于我又有什么相干;他们的脚是美的。问题甚至不在这儿;头和脚同属一个人,有秘密的关系;我在这里若是将伟大抽象化,谁知道不会尽行丧失呢,我所说的抽象化,即只考虑情感、思想,而忽略器官;有果实,而没有托载过它的果树?伟人的伟大不仅仅在他的头脑里;如果他能把伟大举得再高些,那也是因为他的身材更高大。
况且,这种比喻似是而非: 伟大有多种多样方式,美有多种多样方式,值得引人关注也有多种多样方式。
卑劣的情感是伪装的情感。虽然很难,但是人们发现,也许没有一种情感能幸免……等等。栽植的最不起眼的鲜花,也在抒发一种特殊的美。
思考之二(草案)
论疾病的功用。
(参看帕斯卡尔的《为祈祷用疾病》。)
疾病,不安的根源。
对“心满意足的人”无所期待。
伟大的病人: 先知、穆罕默德、圣保罗、圣约翰(儒勒·苏里认为今天降低基督言论的神圣重要性,就能把他说成一个歇斯底里患者和一个肺病患者吗?),卢梭、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福楼拜,等等,还有病态的人物: 哈姆雷特、俄瑞斯忒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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