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曼努埃尔差人去把裁缝叫了来。他要做得和善的时候,是能够非常和善的,所以量好了尺寸,并拣好了料子后,他就这样做了。他们出生于同一城市,有些共同关心的事,于是堂曼努埃尔跟他愉快地谈起他长时期在外面时家乡所发生的变化。
裁缝矮小而干瘪,鼻子尖尖的,一副爱吵架的面相。但是他喜欢唠叨,发现堂曼努埃尔听得很同情的样子,便大谈其时世的艰难。又是战争,又是苛捐杂税,弄得人人穷困,即使最显贵的上流人士也要到衣服穿得敝旧不堪才做新的。现在日子不像三十年前那样好过,那时经常有大帆船从美洲满载黄金而归。
几句有的放矢的问话引出了他为儿子操心的事。儿子应该接他父亲的衣钵,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那孩子有他那一套荒诞的想法,因此不得不行使父权强迫他来做裁缝的行当。
“而现在,你瞧,他虽然还只十八岁,却要结婚了。”
“那也好让他安定下来。”
“我答应他,也就是为了这个道理。”
“我相信那姑娘肯定有笔陪嫁的钱可以派用场吧。”堂曼努埃尔狡黠地说。
“她没有钱。有人说,有几位太太准备给她一笔嫁妆,可是我怎么会晓得结果是一场空呢?”
于是裁缝接下去告诉堂曼努埃尔那姑娘是谁,他怎么会终于顺从他儿子的坚决要求的,其实这一切堂曼努埃尔早就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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