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像被掏空了,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完全无法思考,我满身大汗,仿佛做了一场可怕的梦。
此时楼下管理室的大婶上来告诉我有一个叫酒卷的打电话来。我急忙下楼,走到一半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倒。我抓住扶手,总算没从楼梯上滚下来。
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认定电话应该是来转告伊东对我的处分,没想到并非如此。
“野间吗?我是酒卷。刚才我去了伊东家却没有人,女佣说美耶子没交代去处就出门了,她该不会是去你那儿了吧?”
酒卷是回到家里才打的电话吧?
“是啊。但她刚才回去了,是伊东拜托了你什么吗?”我瞬间想起美耶子刚才提到的“监视”两个字,直截了当地问。
“不,没那回事,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你可不能对美耶子有非分之想。你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我在一旁可是看得提心吊胆的。你要好自为之啊!乱来的话,可会将俱乐部毁于一旦的。不,如果是这样还不打紧,我总有预感,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你听见了吗?没问题吧?”
“别担心,没问题的。”我只能这么回答。
后来整整两天,我都把自己关在公寓的房间里,一步也没出去过。既不读书、也不看报,每天只吃一顿外卖荞麦面或乌冬面,近乎绝食,瞪着天花板发愣。期间虽然有两三个找我的电话,我连姓名都懒得问,就请大婶回绝说我不在。虽然有可能是美耶子打来的,但我还是咬牙忍耐下来。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和她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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