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香好像把与江口先生交往,以及江口先生卷入了麻烦的事都对家人说了。
归途中,郁子一直在车里愤愤不平地嘟囔:“这个江口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
“妈,江口先生会保护我的。”
“保护不了怎么办!足球比赛的守门员哪个不想守好自家大门?但是,一场比赛下来,总会被对方进几个球。如果想保护就能保护,哪儿还有那么多麻烦!”
“我不是说了嘛,错的不是江口先生,而是那个叫户狩的人。”
实际上,对家人倾诉过之后,圆香的心情好像平静了一些。与去程时相比,她的表情显得更放松了,就像是结冰的后窗通电加热后,视野慢慢清晰起来的那种畅快感。
“我说,你真的不让我和那个江口谈谈吗?”郁子又说。
“不行。妈妈一出面,说不定事情就更复杂了。”
“母亲大人,您真是锲而不舍啊。”良夫打趣道。
“人们总说看看情况再行动,但是动手时往往已经迟了。你们知道爷爷是怎么去世的吧?”
“好像是大肠癌吧。”后座上的良夫说。
“对。爷爷很早之前就感到不舒服,但是一直拖着不愿接受检查,总是说:‘再看看情况,再看看情况。’等到终于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发现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回到望月家时停车场里只有我自己,扎帕不在。看来细见先生又出门了。
天空漆黑如墨,那黑色平面上仿佛有无数个小孔,透出点点光亮。现在还不到九点,整个街区已经为了迎接新一天的到来而一点点进入待机状态。家家户户都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人们还在活动,紧闭的窗帘就像人们熟睡时紧闭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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