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钱财外,他还能补偿亲人点什么呢?我无言以对。
第二天轮到我值班。来接班的时候,老郑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言不发,腰杆挺得笔直。我愣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清理东西准备接班。
我正拿着一堆洗漱用品打算去洗脸间,老郑却开了口:“这个班我来值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又愣了一下。老郑的身体是不能这么顶着上的,何况我也没必要让他值这个班。但老郑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办公室安静得听得到日光灯镇流器工作时发出的嗞嗞声,他帽上的警徽显然被他精心擦过了,在日光灯下闪着清光。
我不知道和老郑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某种程度上我还是出卖了他,那个7.8cm毕竟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见老郑坚定得像一块铁,我也就依了他,二话没说锁上柜子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而且这次见面我一句话也没说。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让老郑来值这个班,我后悔得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那天晚上我就是睡不着,老郑的影子就在我心里绕啊绕。一点多,迷迷糊糊地梦见老郑术后复查肺部阴影没了,我高兴地拉着他的手直打转。突然,午夜凶铃又响了起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有案件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套了半只袖子才发现手机还没接。电话是司机打来的,他说老郑出事了,车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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