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赫兹斐望着车窗外面的安全护栏。天色已暗,他们刚离开柏林的海里根湖。天空一直下着雪,因此他们只能以时速八十公里行驶在24号高速公路上。
少掉的舌头是不是和先前揭示的线索有关?
“或许他吞下去了?”琳达在电话中问。
“从解剖学来看,这是不可能的。”
自从电影《沉默的羔羊》里的莱克特医生用骇人听闻的方法驱使他的牢友米格斯吞下自己的舌头自杀后,很多门外汉都认为这是可能的。事实上,舌头最多只会滑到咽喉深处而阻碍呼吸道,但如果是这样,琳达也一定会看到舌头。
“口腔内有血吗?”赫兹斐问,下意识地玩弄起连接他手机和英格夫保时捷车上点烟器的充电线。幸好他记得从家里带出来。
“有,只有一点点,但已经足以让艾德一溜烟地逃走了。”琳达试着幽默一下。
赫兹斐咬着下嘴唇思考。
这一切都说不通啊。
少了颚关节,辨识起来会更加困难,然而被剪下的舌头象征着凶手的另一个意图。赫兹斐从少量的血迹分析舌头是在死后马上被剪下的,否则嘴里的血应该比现在更多。
这怎么联系在一起呀?
突然间,舌头被剪下的画面和他女儿笑靥如花的模样重叠在一起。赫兹斐甩甩头,将汉娜从脑海里赶走。他开始汗流如下,于是在仪表板上众多发亮的按钮中寻找前方暖气的开关。他问琳达能否发一张尸体的照片给他。英格夫扬起眉毛,给了教授一个“大事不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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