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多芬女士家,你死到哪里去了?”琳达搭电梯到地下室的停尸间时,转头问艾德。
她突然发现她和艾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讲客套话了。
因为精神错乱,也因为她宁可呕吐,也不要恐惧。
“我费了一番工夫,试着打开通往阁楼的小窗子。锁卡住了,我的万能钥匙派不上用场。我刚打开锁,就听到你在楼下大叫。”
宽敞的电梯颤巍巍地停住,门也跟着打开。
“你觉得赫兹斐的女儿还活着吗?”琳达抓住卷成奇怪形状的地毯一端,让它不至于在从电梯出来时滚落担架。奇怪的是,自从她在女法官家里试着擦掉跪在血泊里时沾在手上的血,她的手已经没有知觉。后来她决定用沙发前面的波斯地毯裹尸体。起初琳达必须独自做这个肮脏的工作,因为只要还看得到血,艾德就拒绝一起行动。她将尸体用地毯裹住,艾德才一个人将尸体搬进车子里,依照赫兹斐的指示载到医院里。
“还是你认为他们早就把汉娜杀了?”
“我不知道。”艾德回答说。他推着担架走进医院。医院里迎接他们的,是琳达熟悉的、就算过了一千年还是无法习惯的味道。
“我只知道,如果再这样搞下去,解剖台马上就不够用了。”
艾德把担架推到第二个解剖台那里,离那张放着艾瑞克被解剖并发出臭味的桌子三米远。由于暖气停止运作,地下室的温度几乎不到十九度,但比起医院外面还是暖和得多。因为暴风雪来袭,在外头走动如同在冰箱里一样,到处渺无人烟,没有人看见他们从后门把尸体搬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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