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钟,普勒起床了。淋浴,刮脸,穿衣。
他坐在营业室的小门廊上,喝着自己研磨的咖啡。没有人私自闯进昨天沃里离开后他用黄色隔离带圈起来的地方。
八点钟在牛栏餐馆,他点了鸡蛋、火腿、麦片,另外又点了咖啡。科尔今天换了一身警服,将柔美的女性特质掩埋在涤纶织物、警用器械和黑色制式皮鞋之中。
“路易莎昨天死了。”普勒说。
“我还没听说呢。”科尔答道,叉子在送往嘴边的途中停住了。
普勒对她说起了沃里·寇辛斯对旅馆的造访。科尔证实沃里的奶奶和路易莎是相交很久的老朋友。
“今天早晨我给医院打了电话,我说我是她的孙子。”普勒说,“他们告诉我,她是在睡眠中死去的。”
“这种死法倒不坏,我想。”
比一块巨石砸在有人乘坐的车上好多了。普勒不禁这样想。
“她在这里没有家人。她的遗体怎么办?葬礼呢?还有她的旅馆?”普勒问道。
“我得打几个电话。我们会妥善处理的,普勒。虽然德雷克已不是过去的样子了,但是我们这里还是有许多好人。他们关心别人,这里的人们仍然彼此照料着。”
“好。”普勒呷了一口咖啡,“不过在有人去世后,这儿的人当真那么快就去搬人家的东西吗?”
科尔耸下肩。“我不会对你说沃里的话有假。人们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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