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佩里躲进了厕所的小隔间里。裤子被他褪到了脚踝处,49人队的运动衫胡乱地堆在地板上。他的左臂、左大腿和右小腿上都起了像2号铅笔擦那么大的红色皮疹。还有另外三个地方也痒得无比难受,他可以用手指摸到右边锁骨,肩胛骨下面脊椎处,还有他的右半边屁股上的几块疹子。还有一块是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的——他的左睾丸上。
皮疹时痒时消,有时像是低沉的音乐略显缓和,而有时却似超高分贝的噪声令人精神崩溃。一定是蜘蛛咬的,他猜。也可能是蜈蚣,他听说被蜈蚣咬伤也会奇痛无比。但让他不解的是他被咬时怎能睡得如此之香。不管是什么咬的,肯定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要不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他准备上班时,丝毫没有什么迹象——毒液已经侵入他的机体,但他的身体产生反应还需要一个过程。
皮疹很痒,摸起来也让人心烦。但这些总归无甚大碍,只不过被几只小虫子咬了而已。他只要克制自己不去抓,它们迟早都会消失。问题是他没法儿对那几块皮疹置之不理,不管它是痂癣、丘疹、水疱或是一些别的东西,那抓挠的坏习惯只会雪上加霜。他必须集中精力,像他高中的橄榄球教练过去常说的那样,“带伤作战”。
佩里站了起来,提上裤子,穿好上衣。他深深吸了口气尽力保持清醒。这是一场意志战,佩里想,说白了,就是一场自控战。你必须得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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