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给乔其安,这次运气很好,铃声一响他就来了。
“其安,”我说,“我立刻要见你。”
他一定感觉到事态严重。“阿进,你可好?”
“我很好,可是立刻要见你。”
他没多说什么“要事吗?”“不能等吗?”这类废话,他只是说,“我就来。”便挂上电话,这人像个可靠的支撑。
我的头脑还没清醒过来,否则我会把诗人装脱下换上圆领衫和牛仔裤,其安来时上下打量着我,但是并没提起什么。
“你可好,阿进?”他焦急地问。
“我想是的,”我说,“我不知道,我烧了些咖啡,要一杯吗?”
“要,”他说,“什么事?你脸色难看。”
我们坐在咖啡桌后喝热咖啡,我把事情告诉他,他站起来到前门检查一下又走回来。
“阿进,”他说,“要开这种锁易如反掌,我可以用发夹把它打开。”
“我怎么办?”我紧张地问。
“门弄得再牢也有办法进来,你说只丢了日记簿?”
“是。”
“日记簿里有什么?”
“全在里面,”我说,“关于德玛丽新窃案的事全记在里面,没了它我就完了。”
“还记得完全吗?”
“我想可以试试看,事情太多了,我需要日记簿。”
“我明白,”他了解地说:“我不断反复读我的记事本,看有没有漏了什么。”
“你有办法吗?”我满怀指望地说。
“什么?查指纹?浪费时间,拿日记本的人一定戴着手套,在这里留了十五分钟的时间。你把它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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