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初次见面,桔梗妹妹。迪斯科叔叔对你好吗?”勺子问道。梢回答:“我不知道。”她的用词和口吻,还有整体气氛和表情都跟平时的梢不一样。“请问这是哪里?外国吗?”梢体内的某人问道。“这里是日本调布哦。你刚才说自己叫岛田桔梗对吧,不是叫山岸梢吗?”我说。“对,调布是哪里啊?”桔梗又说。“调布就是位于东京都调布市的一个区哦,桔梗妹妹是从哪来的?”“我从屋久岛来。”“屋久岛?”“是鹿儿岛县南端的一个小岛。”“……那你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大哥哥,你是熊猫死忠吗?”“那是什么?桔梗妹妹……这么问可能有点奇怪,你还活着吗?”“……我不知道。”桔梗低下梢的头,流着梢的眼泪静静地哭着。“你知道爸爸妈妈的名字吗?”“岛田保弘和岛田友香。”桔梗回答说。“那你知道自己家的地址吗?”“屋久岛本町二十七号之三。”“电话号码呢?”“〇九九五-五五五-一三。”“桔梗妹妹,你还记得什么别的吗?比如你到这里来之前的事情?”听到我的问题,桔梗摇了摇梢的头。“那你听到凤梨隧道这个词,会想到什么呢?”我话音刚落,桔梗就“啊”了一声,说:“不知道,不过我好像见过那样的东西。”“是到这里来之前吗?”“对,周围很黑,那个东西黄黄的,圆圆的,又硬又酸……”“是吗。”“迪斯科……”“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谁的名字?”“我的。”“咦?大哥哥,你的名字叫迪斯科吗?”“对啊。”“我不太清楚,只是看着大哥哥就不知不觉说出来了。”“桔梗妹妹,你几岁了?”“十四岁。”听到一个六岁体形的小女孩这么说,我背后的勺子好像倒抽了一口冷气,于是我在心里说,勺子你不也是把自己搞成诺玛·布朗了吗,大家还是对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更重视一些吧。现在的情况是,桔梗虽然占据了梢的身体,却没有像长大后的梢那样使六岁的梢的身体产生任何变化。这么说,她用以思考的也是梢六岁的大脑。所以才会脱口说出存在于梢脑中的我的名字。桔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和双亲的姓名。她之所以能在不使用自己大脑的状态下说出相关的信息,大概是因为她的人格已经与这些信息牢牢联系在一起,因此叙述时并不需要动用大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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