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和威特摩尔当然会意,在颠地离开后,却依然该如何说还如何说。
林则徐那方面竟没有为难义律,威特摩尔反而觉得不正常了。
义律没来之前,虽没有亲身领教林则徐那强硬的态度,却也是知道的。伍浩官不就是一个明摆的例子吗?林则徐命他前来报信限三日交出鸦片,没能如林则徐所愿,不是当场就把伍浩官的头砍了下来么?此外据说林则徐已派出兵士集中待命?难道义律一到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似乎不应该这样容易吧。林则徐此次来的目的是为了鸦片,不见鸦片,他又岂会善罢甘休?
“难道那个林则徐没有向你提出要你交出鸦片么?”威特摩尔疑惑不解又询问义律。
义律见他问这个问题,就更加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他从上衣口袋里散闲地掏出一支雪茄,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噌地一声划着了火柴,点燃已叼进嘴里的雪茄,不慢不急地吸着,烟雾一团一团升腾着,分散在头上。等感到差不多的时刻,开口了:“威特摩尔先生,你可别忘了,在此我可是驻华商务监督,所代表的是驻华商人的利益,也代表了我大英帝国在华行使自己的权利。你想想,他林则徐敢为难我么?更不用说什么交出鸦片的事了。谅那个林则徐早已被我吓破了胆,不敢再招惹我们了。——走,下去跳舞!——大家都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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