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子时了。赵匡胤神色严峻地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吕馀庆。
“为什么吕馀庆会深夜求见?”赵匡胤没有主动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吕馀庆等待他开口。沉默有时是一种心理战术。高明的沉默,往往可以产生奇妙的压力,迫使对手先开口透露真正的需求。赵匡胤并没有将吕馀庆视为对手,但是,他不知道谈话之人真正动机之前,已经习惯了将沉默视为一种制造压力的武器。
“陛下,方才微臣收到一封密信,不敢耽搁,所以连夜请求觐见!”吕馀庆用余光扫了一眼赵匡胤旁边的一张绣墩。皇帝没有开口,他不敢自行落座。
“什么密信?”
“陛下一定想不到是谁送来的。”
“哦?”
“是柴司空!”
“柴守礼?”
“正是。”
“信里怎么说?”
吕馀庆两只嘴角微微下垂,并不作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赵匡胤。
赵匡胤打开信封,从中抽出一张信笺。
“天下牡丹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会通过你传递这封信?为什么不上劄子。”赵匡胤将手中的那封信轻轻地晃了晃,看上去像是要抖落它上面粘着的什么东西。
“你有何良策?”
吕馀庆没有马上作答,在那张绣墩面前来回踱了两步。
“陛下,臣方才思来想去,斗胆说一句话:其实,柴司空已经赢了一步棋。”
“哦?”
“柴司空必然已经料到,陛下不可能回绝他通过私人书信提出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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