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济舟唆使孔义夫报官,番禺知县张轼衍驳回孔义夫的诉求;孔义夫改向两广总督策楞申冤,策楞叫孔义夫上臬司衙门告状;臬司巴铎怀疑孔义夫拉虎皮做大旗,竟然打孔义夫的板子;不过巴铎也没好果子给陈焘洋和张轼衍吃,将他二人软禁起来;策楞回到广州,亲自过问孔义夫爱妻被拐案,巴铎不知所措,浑身颤栗……
告状受挫
夏日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过夜晴,满天星斗,空气格外清新。严氏父子重新坐到庭院,严济舟动作灵巧地沏功夫茶,严知寅坐一旁呆看:“老爸,这事叫下人做。”严济舟笑道:“你不懂,这叫自斟自饮,乐在其中。”
巢大根从外面走来,严知寅道:“老爸,大根来了。”严济舟抬头问道:“大根,黄埔的差事办怎样了?”巢大根说已办妥,装船的数与货栈出货一件不差。
“东主,今日遇到一件稀奇事,潘振承拐跑了孤洲区老先生的女儿,新郎官像疯了似的四处寻找。”
严济舟来了兴趣:“大根,坐下慢慢聊。”
区老先生嫁女招婿,婚事简办,没请一个外客。新郎带花轿来迎亲,区老先生在门口接应,女儿彩珠说还未梳妆停当,花轿便停在草庵外面等候。等了半个时辰没有动静,区老先生进女儿闺房看,女儿不知去向。新郎带着轿夫乐手在齐人高的茅草中寻找呼唤,不见新娘踪影。区老先生猛然记起,有个鬼佬曾到过草洲,莫非女儿搭乘鬼佬的船逃婚?新郎乘舢板去黄埔港,被官兵的巡逻船拦截不让进。新郎去黄埔村的海关关口,关吏说此事当夷务所管。新郎来到夷务所,控告鬼佬与姓潘的洋行伙计合谋抢亲。新郎自称是增城生员孔义夫,夷务吏不敢怠慢,派员乘舢板进港调查。此时,大吕宋庇隆大公号扬帆驶离黄埔港,孔义夫像疯狗似的跳脚嘶喊:“姓潘的,你这个强盗!淫棍!我与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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