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我拉着春太的耳朵走进一旁的准备室,开门力道粗暴到连教室都摇晃起来。
“什么嘛,你不是挺有干劲的吗。”
春太含着泪水在地上蹲了好半晌,不久说:“……我果然还是很期待文化祭。”然后他站起身,露出认真的表情继续说:“我渐渐觉得文化祭被毁掉很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我在准备时的角落一屁股坐下。
“该怎么办?春太。”
“你是指昨天讲过的结晶事件吧。今天早上的成果如何?”
我无力地摇头。还是没找到。
“果然是被校内哪个人拿到校外了吧。”春太敲响木琴,继续说:“化学社社员没有盯着的时间,只有短短五分钟对吗?”
“对。”
“既然如此,比起鬼迷心窍或是刚好碰上,认定对方是看准空档拿走还比较自然。换句话说,犯人是有计划地偷走那块结晶。”
这是正常思考就会明白的事,但我们一直尽力避免这样想,希望这是一时胡涂或是不幸的偶然——大家就是因此才拖着不报告老师跟警察,陷入现在依然不知所措的窘境。
“唉,偏偏偷结晶,那犯人真是疯了。去偷化学社社长珍重培育、甚至取了绰号的青霉菌还更健康呢。”
我无视春太的这段话。
“那封恐吓信是认真的吗?”
“小千觉得呢?”
被他反问,我动起脑筋。
“……犯人剪下报纸的字,特地放大影印后贴到公布栏上,要求也很胡闹。如果是没有打字机的时代就算了,这个年代还搞这种费工夫的花招,我觉得纯粹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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