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分配到旧校舍一楼的文化社团社办,我这才知道平时锁着挂锁的教室就是发明社的窝。日野原学长敲敲拉门。无人回应。“我们进去喽。”说着,他踏进教室,我也紧张地跟在后头。萩本兄弟不在。
墙上挂着格拉汉姆·贝尔(Graham Bell)的肖像。
“他们不认可爱迪生。”日野原学长说,而我满心都是尽早离开的强烈冲动。
我环顾社办。螺丝起子、电缆跟烙铁。在男生工艺课课本上刊载的工具类、看起来像发明道具的新奇物品都整整齐齐收在柜子里。书也很多,从《电路到机器语言》《战争与和平》《生物武器的大罪》到《世界超常现象》的书名都有。
“我还在读小学时,”日野原学长忽然说起往事,“曾跟萩本兄同班。他有那种怪怪气质的长相,时常遭人嘲笑。但一路走来都被嘲弄的人,反而越不容易被打倒。跟我这种和结果主义跟完美主义成长的人相比,他的生命力不一样。未来的成长性明显是他更优秀。”
我转头望向日野原学长。说了这么多,原来他还是承认萩本兄的才能。此外,他也具备坦率接受自己欠缺事物的老实性格。
大约五分钟后,社办的拉门敞开了。
来者是穿工作服的萩本兄弟。他们一看见日野原学长的身影,就迅速地以宛若打棒球时朝本垒头部滑垒的来势,在日野原学长脚边扑通地跪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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