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长而健壮的家伙,红脸膛,鹰钩鼻,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让淡黄色的睫毛冲淡了几分威风,坐在洛斯皮诺斯的火车站月台上,一前一后晃动着两条腿。他身边坐着一个人,胖胖的,脸色憔悴,闷闷不乐,好像是他的朋友。他们给人这么一种印象:生活对于他们像是一件正反都可以穿的外衣——两面都有线缝。
“怕有四年没见到你了,哈姆,”脸色憔悴的人说,“你跑到哪里去了?”
“得克萨斯,”红脸膛回答,“在阿拉斯加我怕冷。得克萨斯倒暖和。我要告诉你我在那里熬过的一段不对劲的日子。
“一天上午,火车停在水箱边加水,我就下了火车,随它开走了。这个地区全是牧场,监狱却比纽约城还多,每隔二十英里就有一处,因此他们开饭时你闻不出他们吃的是什么,除非你从那些邻居家的窗前靠到它跟前。
“一眼望去一条路都没有,我只好穿草地而过,草深高过靴帮。牧豆树的林场看上去就像桃园。这里很像某位乡绅的庄园,你得随时随地提防一群恶狗奔过来咬你。不过我走了总有二十英里才看到一座牧场的屋子。屋子不大,不过一座高架铁路的火车站大小。
“有一个个头不大,穿白衬衫,棕色外衣,脖子上缠着一块粉红色手巾的人,坐在门前的树下卷烟卷。
“‘你好,’我说,‘能不能对一个过路的表示欢迎,给点儿吃的什么的?或者有什么活儿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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