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巡视自己新建的城市,听取诉讼,撤换了那些贪赃枉法或者软弱无能的总督。除了有几次他短期出击横行商路的匪帮以外,朝廷一直随驾。如今,往常的队伍里又添上了罗克萨妮长长的车队,内有她的女眷、侍女和宦官。
起先他常去探望她,多半在下午。大家很快看出他不乐意在那里过夜。他喜欢将自己的一切留在身边,包括我;也喜欢随兴迟归,翌日不受打扰地睡到醒来。下午,他可以跟夫人用她会说的希腊语彼此问候,并且尽丈夫的责任,然后离去。
她没有怀孕。这种事瞒不了人。童年就在马其顿认识他的人说,他还没有子女。但是他们也说他向来不在乎女人,因此这说明不了什么。
她的亲眷无疑切盼她有娠,但是其他人都不热心。马其顿人依然对粟特人没有好感,觉得他们悍勇却残忍,而且随时有叛变之虞。不错,现在国王跟一半的粟特贵族都成了亲戚,这行省也平靖了,但是士卒们决不情愿一个粟特人的后裔来统治其子孙。他们希望她不孕。
然而他们还是追随他。他以光和火吸引他们,像彗星拽着彗尾。此外,他也是他们的一家之长,他们可以像在故乡找族长一样来见他。他的公务一半与他们有关。所有随他征战的士卒,无论是马其顿人、希腊雇佣军,还是全身纹着狂放彩绘的色雷斯人,都讲得出他的故事,比如他让那冻僵的士兵坐在篝火旁的王椅上。而且他战无不胜,这最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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