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希尴尬地微红了脸:“教授,不是这样的!我不想继续学业只是因为,因为我对成为一个心理学家失去了信心。我觉得我不适合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这个决定本来就和飞扬无关,因此我才不想让他有无谓的负担。”
希金斯教授注视着戴希的眼睛,这目光虽然平淡温和却有着真正的洞察力,戴希叹了口气,打算束手就缚,再充当一次心理分析的对象,但是教授似乎又改变了主意,语气比刚才还要亲切:“戴希,建立强大的自我,与自己保持和谐,这些理论你都学习得很好,但要实践却并不容易。与所爱的人进行充分沟通,这是接受自我的必经之路,也是你与他共同成长的最有力手段。我不会再试图让你改变主意,但是请接受我的建议,和飞扬好好谈谈你的想法,与他讨论你对未来的计划,这对你和他都是有益的。”
书房外的客厅里,教授的华人妻子jane和孟飞扬并肩坐在长沙发上。与绝大多数的中国家居布局相迥异的是,长沙发的对面不是电视机,而是落地的大玻璃窗。窗外的阳台足足有五米多长,沿着屋子的外墙拐了个弯,外墙上的爬山虎都已经枯萎了,但可以想象出严冬过后,幽深的绿色织毯满壁悬挂,入目即化作生命的悠远歌咏。从阳台上凭栏眺望,是上海北部相对萧疏的市景,高低不等的现代楼宇间嵌着成片成片的棚户屋顶,仿佛城市的百年沧桑被刻意定格在这个区域,一条纤细的河水从其中蜿蜒而过,带走数不尽的爱恨缠绵,只留下岁月无情,这景致,是光看一眼就可以叫人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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