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探站在外面时,韦格弗趁机问:“再来呢?”他的上司不是个善于告知人的人。
“这个,”戴蒙拿出本子,举到与肩膀同高,有如在法庭上宣誓的样子,只不过那本子的封面是印着层层相叠的粉红色大象。“婕若尔汀的地址簿。”
“你想过滤里面所有的人?”
戴蒙用笑来表示一点也没错。
“当然,这项工作端赖里面那位朋友的协助。约翰,让我们给他几条绳子。”
“看他会不会上吊吗?”
“你落伍了,老朋友。”
韦格弗点头。戴蒙对死刑的看法众所周知:他坚信大不列颠之所以没落而不再是世界强权,应该归咎于一九六四年废止死刑那年。但这不是他使出看家本领的时刻。
“他会如何脱罪呢?”
“把箭头指向别人。”
“你是说,借此转移我们的目标?”
“借此帮助我们,”戴蒙说着,做出痛苦的表情。“我们不希望对我们的教授做过早的臆断,对不对?他已经尽全力与我们合作了,你这个爱拐弯抹角的家伙。”
“你这个好讥讽的家伙。”韦格弗说。
戴蒙灿然一笑。
两人重回会谈室时,看到贾克曼正在扣袖子,神态比先前较没有自信。
“你们为什么要我的血液样本?”他问。
“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是个吸血鬼,”戴蒙说。“我告诉你,这在最近是标准程序,你听过基因特征学吗?”
“听过,但那与我何干?”
“你太太床上的被褥有几个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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