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华大学因校长问题风生水起的时候,国际形势也以类似物理学中核裂变的方式变化着。叶企孙刚从欧洲归国不久,便发生了九一八事变;在欧洲,德国和意大利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邪恶,人类世界的一场凄风苦雨已不可避免。叶企孙和梅贻琦似乎都听到了灾难临近的脚步声,他们知道时不我待,为了祖国和民族的安危,当务之急是为国家培养更多的救国人才。梅贻琦在任职仪式上就说:“最后我不能不谈一谈国事,中国现在的确是到了紧要关头,凡是国民一分子,不能不关心的。不过我们要知道救国的方法极多,救国又不是一天的事,我们只要看日本图谋中国的情形,就可以知道了。日本田中的奏策,诸位都看过了,你看他们那种处心积虑,就该知道我们救国事业的困难了。我们现在,只要紧记国家危急的情势,刻刻不忘了救国的重责,各人在自己的地位上,尽自己的力,则若干时期之后,自然达到救国的目的了。我们做教师做学生的,最好最切实的救国方法,就是致力于学术,造成有用人才,将来为国家服务。”(《国立清华大学校刊》第341号,1931年12月4日)
叶企孙的年谱里,九一八事变后,有关抗日爱国活动的记述也渐渐频繁起来。
日本帝国主义在鲸吞东三省、建立起傀儡政权伪满洲国后,1933年初又派兵侵占了热河,直逼平津。南京政府一再屈膝妥协,于5月31日与日军签订了《塘沽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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