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船上已经待了十八天。那天夜里窗外狂风呼啸,冰冷刺骨的风从缝隙间钻进屋里,晃动着眼看就要熄灭的角灯。我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做着和那些不知何时便已路过的西伯利亚村庄有关的梦。而就在这时,在海雾凝结成滴的窗户玻璃外,一个可怕的身影出现了。
“一条漆黑而带有斑点,弯曲成八字形的手臂,从格子窗的右端出现,感觉就像是要伸手去拉动把手一样……是我父亲复活了。在我的印象里,乘务员中并没有谁的手臂弯得就跟半圆似的。心里这样一想,脑袋里的血就像是一下子全都倒流回了心脏里,而房门也开始哗啦哗啦地晃动了起来。我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一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一边紧紧地抓着顶在门上的椅子不放。
“尽管一瞬间之后,我父亲的手臂便消失不见了,但这事却忽然令我感觉心如针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打出海之后不久,一种起因不明的恶疾便在船上蔓延了开来。”
“恶疾?”人不由得齐声惊呼了起来。
“正是。刚开始时会接连拉上两三天的肚子,而等到整个人都拉得虚脱之后,皮肤的颜色就会变得透亮。等到病人察知自己已是大限将至、时日无多时,就会从船底附近的床上爬起来。尽管他们疯狂地想要到甲板上去,但是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却是硬如岩石的靴底和带起猎猎风声的皮鞭。而到了最后,他们也彻底被死亡之手所按住,只能微微地挣扎着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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