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和我一起坐在我家的门口,我们的眼睛越过近处的沙丘,眺望着海湾。他嘴里的雪茄冒着烟,淡淡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蚊子都被熏跑了。海水:阴凉的绿色;天空:深邃、浓郁的蓝色。水天合一,美哉!
“你就是大门,”理查德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你肯定你杀了那个孩子一不是做梦?”
“我没有做梦,我也没有杀他——我跟你说过的。是它们干的,我只是大门。”
理查德叹了一口气,问:“你把他埋了?”
“没错。”
“你记得埋在哪里吗?”
“记得。”我把手伸进胸前的口袋,掏出一支烟。我双手缠满了绷带,动作比较笨拙、吃力。
而且,我的手奇痒无比。
“如果你想去那个地方,你得坐沙滩车。在沙滩上摇着这个——我指的是我的轮椅——肯定不行。”理查德的沙滩车是一辆1959年的大众,轮胎跟枕头差不多大。他用它来收集浮木。自从他结束了马里兰州的地产生意之后,就一直住在基加罗林,用浮木做雕塑,然后再高价卖给冬天来此度假的游客。
他吸了口雪茄,眼睛仍旧望着海湾。
“我再想想吧!你还能跟我再多说一些吗?”
我叹了口气,试着点燃手中的香烟。他从我手中拿过火柴,划着了火。我连吸了两口,把烟深深地吞进喉咙。手痒得难受。
“好吧。”我说,“昨晚七点,我就在这里,看海,抽烟,跟现在一样,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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