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研三的母校,战争结束复员以来,他的户籍也暂时放在法医学教室。研三打算直接到东大拜访恭介。
进入副教授室,恭介在窗边的桌子上用显微镜观察什么,一边说“哎呀,来得正好,刚刚好忙完”,一边脱去白衣,和研三一起走出医学部大楼。走在校园里的银杏树下,研三立刻把佳子今天早上的话告诉恭介。在从银杏树叶间漏过的阳光照射下,恭介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更苍白。
“真不可思议。写信的人,如果真的是福德经济会职员的话,害怕砍头的事,故意没说出本名,其心理也能理解。如果报告搜查本部,应该可以知道写信者是谁,因为当时出入后台的人,几乎一个不漏地调查过了。”
“如果调查出的福德经济会职员辩解呢?”
“理论上——假定这封信说的内容是真的,但是我总觉得有不能同意的地方。”
“在哪里?”
“信的主人大胆指出,真正的犯人是水谷良平。颇为大胆的推论,根据的事实却只有两个。第一,自己目击了偷走人偶头的现场——这诚然是一个大概谁都会信服的推理,当事人在我眼前出现,确实被我目击——不这么说的话,我也不会相信。警视厅、检察厅之类,就是那种政府机关的常识性的想法,对出现的暗示感到喜悦、甜美。这个证言里,似乎有个大圈套。”
“那么,你是说不用那种常识性的方法,也有从现场偷走人偶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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