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德尔怎么搞的?”达尔齐尔问。
“我不知道。怎么了?”
“最近这几天,他有点魂不守舍,好像有什么心事。大概是决心去做整形手术了,却拿不准是要用喷灯或钻地机吧。”
“我倒是没注意到。”帕斯卡尔尔说。
“你的毛病就是神经太大条,”达尔齐尔说。他打了一个嗝,然后扯开嗓门大喊:“嘿,威尔兄弟,再帮我们拿一些馅饼过来,好吗?顺便问问裘里·杰克,这个月是不是轮我吃到里面有肉的馅饼?”
没人搭理。达尔齐尔与刑事组的同事是黑公牛酒馆的午餐常客。既然是常客,老板待客的态度便显得随便。一分钟之后,威尔德尔从吧台端来两杯啤酒。
“忘了我的馅饼吗?”
威尔德尔小队长放下酒杯,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拿。
“耶稣基督!”达尔齐尔说,“幸好我没点千层面。来,随意。”
帕斯卡尔尔叹了一口气后,啜饮啤酒。这是他的第二杯了,而他向自己承诺过,也答应了艾蜜丽,这几天要减少卡洛里的摄取量。还好,他只吃了一块馅饼。
“你到底怎么了,小队长?怎么没再喝一杯?”
达尔齐尔注意到威尔德尔没替自己再端一杯酒。
“不必了,这杯喝完我就得走。”
“走?现在是你的午餐时间哪!”
达尔齐尔气急败坏地劝他。每次他叫部下加班到半夜,或提早在凌晨四点起床,但部下却稍有反驳的意图时,他骂人的口气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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