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的心依旧随着水波托船而轻轻的摇曳着,轻轻的荡漾着——宛如回到太初,进入永恒;他觉得心旷神怡而物我两忘——眼前开展着柔柔的光,暖暖的光;天上飞来了云霞,托起了他的身体,他开始飘飞了起来;耳际传来了呼唤声,像是最最原始的母亲的温柔的声音:“努尔哈赤——努尔哈赤——”
呼唤声中挟带着一股宛如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在深深的牵引着他,他情不自禁的向着呼唤的声音飞去,因而使他完全听不到世间的声音……
天命十一年八月十一日未时,载运着努尔哈赤与四大贝勒的船只走到了距离渖阳四十里的靉鸡堡,船舱中传出了天崩地裂般的痛哭声。
被隔离在船尾的阿巴亥一听到哭声,当然立刻惊觉;原本冰凉的身体猛烈的颤抖着。
她张皇的喊叫了两声:“大汗——大汗——”
但是,颤动不已的身体刚要挣扎着离座站起,她就直直的晕了过去,因而一跤摔在船板上。
一个多时辰后,她被看守她的侍卫用冷水泼醒。
船只还没有到达渖阳,正在浑河上摇晃前进,她因而仍残留着晕眩的感觉,但是,心里却是清明的,有着明确的体悟:“大汗已经归天了!”
悲哀到极致,反而哭不出来;不料一抬眼,却看见代善背翦着双手站在她的面前。
这个,她来不及思考了;但是,有人站在跟前,得到依靠的错觉也随之而来;她登时下意识的喊了声:“大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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