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得到安全保证。”伊兰难以置信地说,“这样才会进入凯姆林?”闪电照亮了窗外的夜空,雷声隆隆作响,倾盆大雨正在冲刷凯姆林的每一条街道,沉重的雨滴不停地砸在窗玻璃上。太阳一定已经远远跃出地平线了,但昏暗的室内仍然需要立灯的照明。
伊兰正坐在一张矮背椅中,站在她面前这个身材细瘦的青年人因为窘迫而面色通红,但他并没有躲避伊兰的目光。他几乎还只是个男孩,光滑的脸颊一定经常被认真打理,虽然这样做可能还没有什么必要。他是汉瑟勒·任厦,爱拉瑟勒的孙子,身上既没有佩剑,也没有盔甲,但胸甲的压痕在他的绿色外衣上清晰可见,说明他早已习惯在平时一直穿戴盔甲。在他的左肩有很大一片水渍,那一定是从他的斗篷上漏进去的。一个人总会在重要的时候却注意到一些琐碎的细节,这一点真是奇怪。“我只是受命来提出这样的请求,殿下。”他的声音保持着稳定。
戴玲双臂交叠在胸前,愠怒地哼了一声,她的脸上已经差不多要布满阴云了。哈芙尔大妈像往常一样,穿着她的深红色制服,在丰硕的胸前绣着白狮图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尘埃,伊兰能清楚地听到她嗤之以鼻的声音,汉瑟勒再一次红了脸。他们正在伊兰的小起居室里,大理石壁炉中不大的一堆火驱走了清晨的大部分寒意,油灯向空气中散发着玫瑰花香。伊兰希望柏姬泰在这里,根据约缚中传来的持续的郁闷感觉判断,她一定正在处理日常报告,而这种无可奈何的烦恼也说明她还没有遇到什么非常紧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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