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尽可能简要地,关于活着和死去的人们的一些古老历史被揭开,艾勒里计划一次旅程。
在保持作者—出版商这个关系不变这期间,艾勒里以合理的频率里见过丹·Z·弗里曼差不多三十年了。但是今天,当出版商从桌上站起身欢迎他时,他忽然觉得一直以来他根本就没见过弗里曼。这就好比爱因斯坦对相对论的解释,他想着:两列火车以相同的速度,朝相同的方向行驶于两条平行的轨道上,任一列上的一名乘客会发誓说两列车都是静止的。在人从对面的窗户往外看,看见风景往后飞逝之前是没有参照系的。
那本老日志给了他对那次参加家庭派对的人们27年的印象一个参照系,包括弗里曼。现在他看见的是一个头顶留着几撮漂亮银发的老人,以前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依旧那么漂亮,但是它们嵌在那老旧的皮肉里,就像是博物馆里古老的珠宝一样。细长的肩膀后有些驼背,那衰老的身形,变缓的手势,让人看起来不免难过。
艾勒里不自在地想着为什么非得看着弗里曼。
“不,不是关于我们关于畅销书的共同爱好,丹。”艾勒里带着笑说,“这次不是,第一,新书迟迟未出,第二因为我有一段更非凡的经历。还记得1929年我们在阿瑟·克雷格家从圣诞到新年假期呆的那段时间吗?”
出版商不动地坐着。那是一瞬间的凝固。就像是一部电影里的定格,接着又动了起来,他嘀咕道,“到底是什么使你想起了这个,艾勒里?我已经好多年没想过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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