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又说道:“诺克斯先生,你能肯定这幅画被偷掉了吗?你是亲自放在这块镶板后面的吗?”
很行家脸上的血色又恢复了;他稍带勉强地点点头:“我在一个星期以前还看到过它的呢。它在这儿。除我之外,再没别人知道。一个人也没有。这块镶板造了已经很久了。”
“我想要知道的是,”警官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画是什么时候被偷的?如果诺克斯先生所说情况不假,那么,窃贼是怎么下手的呢,他怎么会知道画在哪儿呢?”
“画不是今晚偷掉的——这是可以肯定的,”检察官温和地说道,“那么,为什么防盗报警器不灵了呢?”
“克拉夫特刚才说,昨天还好好的,说不定前天也是好好的,”佩珀插口说道。
诺克斯耸了耸肩。埃勒里说道:“一切全都能昭然若揭的。请跟我回诺克斯先生的书斋去吧,请诸位全都跟我来吧。”他好象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于是大家都闷声不响的跟随着他。
回到了漆皮墙壁的房间后,埃勒里就轻松愉快地进行工作了。他先把门关上,请佩珀站在门旁,提防着别让人来打扰;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走向书斋的一面墙壁上的大铁栅,这座大铁栅很低矮,靠近地板。他捣鼓了一会儿,终于把铁栅拔了出来,放在地板上,把手伸进了后面的孔隙中去。大家伸长了脖子看着;里面是大型水汀管子的散热器。埃勒里的手指迅速地拨动一根根管子,就象竖琴家弹弄琴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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