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阶段,父子之间出现了严重的裂痕。警官的心理状态是可以理解的:他愁情满怀,彷徨不安,颇有行将灭顶之感,所以对埃勒里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而那埃勒里却一味的死不开口,一动也不动。老头子明知不对头,而又觉得无所措手足,于是产生了很有特色的反应:大发脾气,咆哮如雷,搞得那些下属六神不安,而其实他的火气自始至终都是针对着他那低垂着头的儿子的。
在这一天里,他有好几次作势要离开办公室。只是在这种时刻,埃勒里才有所动弹;于是父子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大。
“你绝对不能去。你必须呆在这儿。我请求你。”
有一次,警官置之不理,走了;埃勒里本来一直坐在电话机旁,象一头蓄势待发的猎犬,这时神经紧张到了极点,把嘴唇皮也咬出血来了,幸而警官决心不大,总算去而复回,涨红了脸,骂不绝口,但仍陪着儿子莫明其妙地厮守着。
埃勒里的脸色立刻变得轻松了;于是再次坐在电话机旁,还跟刚才一样的心神专一,只不过现在他能够殷全副精力都贯注在显然艰巨无比的任务上,那任务就是等待,等待……每隔一定的时间,总有电话来。是谁打来的,打来干什么,警官一概不知;但见每次电放铃声一响,埃勒里抢抓电话听筒时的神情,简直就好象他是一个临刑待决的死囚,而电话乃是暂缓处决的赦令。每次他都露出失望的样子;严肃地听,点点头,讲几句不知所云的话,然后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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