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千织有智能障碍的是母亲。
当我们搭乘德国汉莎航空返抵国门时,足母亲前来接机。回想起机场的那一幕,我仍觉得,母亲的沮丧、失望或许比我多上好几倍。
找到穿白色大衣的母亲后,我只对眼神悲伤的她说了一句:“你来了。”随后便转头看向身后,“这小女孩是楠本千织。”从那时起,千织只要遇到初次见面的人,就会躲到我身后,但当时的我根本无暇注意到这一点。
“我听老师说过了。我开车来的,走吧!”母亲点点头,短短几句话说完便跨步前行。
在来来往往的欢乐人群中,我们的对话就仅仅如此。在抵达家门前,车里也没人开口。后来听母亲说,她就是从那时起察觉千织似乎异于常人。
在家中等我们的,是向公司请假的父亲。他们两人都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我,我们之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过了第一夜,接下来的几天,别说是问我事件的经过,家里几乎连其他对话都不曾出现,而且他们还过分小心翼翼地锁上了直立钢琴。我有时会想,父亲的早逝或许就是因为那时过度劳心伤神吧!但是我的心灵没有坚强到可以独自承受这些痛苦。
虽然我们亲子的互动恶劣,但千织的事还是必须尽快处理。于是,回国隔天,父亲便一手包办了与外务省的交涉,而第一个清楚告诉我千织有智能障碍的人就是父亲。之后,过了近月余的时间,父亲表示有些话必须与我说清楚,那时千织早已入睡(我们将客房暂时挪给千织当作她的房间)。我们三人第一次在用餐以外的时间面对面坐下。母亲泡好三人份的红茶后便在父亲身边静静坐下,没多久,父亲随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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