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病房,我们便发现窗边挂了一串纸鹤。
我最初以为是未来挂的,但她从中午便一直与我们在一起,根本无法分身做这件事。如果这是患者们为真理子折的纸鹤,那也不可能是不知情的藤本先生与荻原,这样一来,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仓野医师了。
我与未来相视苦笑,她似乎也与我有同样想法,而且应该也正想像仓野医师是用什么表情拿着纸鹤在走廊徘徊,又是如何避开他人耳目将纸鹤带到病房里挂上。但是真理子并不知道我与医师谈过她的事,所以一脸疑惑地瞥了我们一眼。
未来中途离开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待在病房与真理子聊天,但绝口不提刚刚在秘密基地谈的事,只是闲聊真理子婚后的事与她的童年回忆,或是未来母亲最近打来的电话内容,听起来就像平时那样闲话家常,然而,她们其实都很谨惯地选择聊天的话题。
因为我们将早餐当午餐吃了,所以原本的午餐仍原封不动。我有点在意,表示是否该打电话请荻原不用途晚餐过来,晚上就吃这个。未来说她可以打电话告诉荻原。
真理子听了,犹豫一下后说:“未来,晚上我想借用那间小澡堂洗澡,能麻烦你向他们说一声吗?我想等大家都洗完后再洗,我会顺便将澡堂洗干净的。”
“要洗澡当然没问题,洗澡堂的事我来就好。”
“谢谢,等一下还有事想拜托你——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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