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八点五十到的,提前了十分钟。我刚开口对沃尔夫说一切就绪,门铃就响了。为了离怀尔太太近些,我本应该坐到红皮椅旁边的黄椅子上的,但我还是宁愿坐在我办公桌边。要么我本该把她安排在靠我近些的黄椅子上,而沃尔夫却喜欢把来访者安排在红皮椅上就座。
这个五月里一个美丽的夜晚,她的礼服外没有什么遮盖,看来藏不住东西,因此问题主要在她的手提包上——那是一只饰有漂亮别针的黑皮包。当她正坐下去,手还没捏住皮包的当儿,我从她膝盖上一把抓过皮包来放到我桌上。当时她显然很紧张但没动声色,只瞪着眼看我。我试图打开皮包时仔细拨弄了那个别针,她也不说一句话,任我摆弄。我把包打开,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我把手提包放回她膝盖上她又把两腿转向了沃尔夫。如果不是明天中午本·戴克斯就要来拘留我的话,我本可以找个托词来解释一番的。当你夺过一个女人的皮包打开乱翻,她只会可怜巴巴地坐着干瞪眼。
沃尔夫也在注视着她,表情冷漠,没有丝毫怜悯之心。“这不是一次调查询问,怀尔太太,我没有问题要问您。这将是一次独白,不针对某人,只是一个开场白。我劝告您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说话。”
“就算您要提问,我也无可奉告。”她怒气冲冲地说。“您说不存在奈普先生这个人,这简直是痴语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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