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兰村一户还没入睡的农户家的门被敲得咚咚作响,传来了一位女子呼救的声音。出来一看,这名女子面部全是伤,衣服被撕烂,赤身裸体,鞋子不见了,长袜滑到腿肚子下,一看就知道是逃出来的。她的出现一时间引起了大骚动,村民们吵吵闹闹地向警察证实着当时的情形,女子跌跌撞撞筋疲力尽地闯了进来。这名女子就是玛丽·巴琼,这些陈述就成为了日后法庭上的供词:今天下午两点钟左右,在里昂的拉·歌罗彻路桥头,我被一位陌生的男子叫住。他想打听附近是否有佣工介绍所。我告诉了他附近两间的地址,而且说自己现在正准备去其中的一家,男子听了后非常高兴,用亲切的乡音对我说:“你是要找工作吗?”
“是的,我正准备找工作。”
“那正好啊,事实上……”
男子急忙说道。一问才知道那名男子是蒙鲁阿路附近别墅里工作的园艺师,这次来里昂是受夫人的命令想高薪急聘一名女佣。接着就说了很多关于这份工作的好话:家里的人口不多,工作很轻松;工钱开始时是二百五十法郎而且生日时还能得到礼物,如果能见到出嫁了的小姐的话,她每次离开之前都还会放些钱在壁炉上分给女佣们,女佣每次都能分到五法郎;在星期日允许参加教会,这已经是破格的待遇了。从那名男子的态度和谈吐来看都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我对他的话坚信不疑。当场就决定了随他一起坐车出发。到达蒙鲁阿路时已经是七点半左右了,天色渐渐变暗了。他说如果抄近道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他背着我的行李走在前面,我一只手拿着小笛子,另一只手拿着包和洋伞跟在后面。在穿过铁道线后,开始上坡,道路两旁的灌木丛繁茂,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直走在前面的男子回过头来,他说由于行李太重了,就先放在这树底下等明天早上再赶车来取。我心想如果这样的话就应该寄存在停车场里的,但是也没有反对他的提议,我们把行李放在杂树丛里,为了不被发现又用树枝把它盖好,然后就继续前进了。宽广的草原,干涸的河床,我们在陡峭的山路上时上时下地蜿蜒前进着。我说比想象中的要远,男子装模作样地回答说,应该可以看见别墅的灯光了。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用同样的话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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