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慢慢爬上宏伟的楼梯。特雷弗手扶栏杆,举步维艰,呼吸困难。
“我听到你今晚进门,看到你走进书房,”我说,“你那时的脚步比现在稳健多了。”
他摆出一副受苦受难的烈士面孔。“痛是一阵一阵突如其来的。”他说。
“你和你女儿。”我说,“你们永不放弃,是吗?”我微笑,摇头。
“让步是死亡,肯奇先生。低头是折断。”
“犯错是人性,宽恕是美德。我们可以这样对联下去几小时。来,该你了。”
他吃力地爬上楼梯顶端平台。
“左边。”我说,把拐杖递还给他。
“看上帝份上,”他说,“你打算对我怎样?”
“在走廊尽头右转。”
这栋豪宅坐东朝西。特雷弗的书房和休闲室在一楼,可以看海。二楼卧室和黛丝丽的房间也一样面海。
但三楼只有一间面海房间。房间的窗户和墙壁是活动的,到了夏天,可以拆掉窗子和墙,沿着拼花地板外缘装上栏杆,卸下天花板,露出头顶上的天空,铺上方块硬木保护脚底下的拼花地板。我相信每逢阳光灿烂的夏日,无论白天拆掉房间,或晚上不管特雷弗多晚上床,再把它装回去以免风吹雨打,都不是容易的事。但话说回来,此事不劳特雷弗费心,自有青面和不倒翁打点一切,或由他们底下不管什么佣人负责。
在冬天,房间布置得像法国客厅,摆了镀金的路易十四椅子和躺椅,精工刺绣的长短沙发,纤细的镶金茶几;挂上油画,画里戴假发的贵族和贵妇聊着歌剧或断头台或不论法国人在贵族阶级天数已尽的最后日子里谈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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