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只是楞楞站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儿。
那场景比德川胜利描绘的《魔界的晚餐》,或者是我屡屡前往书店翻阅的人偶摄影集更惊人,就像诡异的洞穴画。
可是我无法靠近德川留下的塑胶袋。
我不晓得自己在旁边看了多久。除了风偶尔吹得塑胶袋表面沙沙作响之外,袋子没有动静,也没有发出声音。
我看到穿运动服的学生从学校走出来,或许是社团活动结束准备回家。那群人之中没有穿胭脂红运动服的国二生,我这才猛然清醒,连忙离开现场。我依依不舍地、眼睛仍想要盯着塑胶袋看,但我还是用尽全力骑着脚踏车逃回家。
等到完全看不到河边时,我才想到自己应该摸摸塑胶袋、解开袋口的结,确认内容物。
我告诉自己,没办法。
如果碰了那个肮脏的塑胶袋,手沾到红黑色液体的话。
附近没有能够洗手的自来水,身上也没带湿纸巾。
但是,真相就和妈妈的蜂蜜一样。
憧憬、收集、真正实现后得到满足的梦想,在现实面前显得软弱无力。沉淀在瓶底发白的蜂蜜,对她来说,应该是意料之外的血淋淋现实。
那本摄影集色彩昏暗的页面中,沉没在水槽透明水底的人偶手臂,没有流血。
我以往不会满足自己想要看血的欲望。既没有受过重伤,小学时擦伤、割伤后,也会立刻贴上贴布或纱布治疗。
昨天看见的那只塑胶袋。表面上沾着红褐色的污垢。渗出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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