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察走过来质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这儿有人离开吗?”
迪格转过脸看看他,什么也没说。
“是这样,”福克斯告诉他,“我们从舞台边门进来的,我们是这儿的……。”
“是什么?”
“他们是吐沙尔的朋友。”卡奇说,警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福克斯侧身逛到一个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情形,这一半出于本能,一半出于习惯。他曾把这种素质当作自身的一大缺点并且至今也不喜欢它,但是众多痛苦的经历迫使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人们在惨案中血流成河,变成一具具僵尸,这样的事实将他变成一架记录和鉴定的精密仪器。当人们处于悲痛、崩溃的边缘,极其渴望安慰的时候,不管愿意与否,这总是他义不容辞的职责。
目前的状况,还没有什么人精神濒于崩溃。他们东一群、西一群地站着,默默地凝视着更衣室的房门,低声地悄悄议论着。一个女人抑制不住,神经质地格格笑起来,马上被一个男人制止了;简的老师费里克斯·伯克搓着双手踱来踱去;唠唠叨叨的迪格·佐里拉正和阿道夫·卡奇谈着话;海贝·黑丝不知到哪儿去了,那位先前陪她的,迪格不认识的小伙子,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望前。福克斯注意到他看上去也把自己当成了一台记录和鉴定的仪器。福克斯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看见多拉·莫布雷才又停住。她坐在对面墙边的一把椅子上,脸色不再那么惨白,但却带着病态的灰色,面无表情。帕里·丹哈姆凑近她的耳朵殷勤地说着什么,她却显然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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