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是开车走的,开了很远。先向北到珀斯,然后再到苏格兰高地,这条路线在隆冬时节会被冰封住。路况并不差,但路上车很多。他从一条慢速车道切出去,结果又插进另一条慢速车道。他知道自己应该为任何小小的恩惠而感激涕零:如果是夏天,这条路会被一辆接一辆的活动房车塞满的。
他在皮特罗瑞城外确实看到了两辆活动房车,它们都是从荷兰来的。海瑟灵顿太太说过,现在去荷兰的季节不对,大多数她这个年纪的人都会在春天去,正赶上看郁金香田。但海瑟灵顿太太自己则不然。泰尔福特的美意:我让你什么时候去,你就什么时候去。零花钱可能也是泰尔福特给的,告诉她玩得开心点,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快到因弗内斯时,雷布思又开上了双车道的马路。他已经连续开车超过两个小时了。萨米可能又已经醒了,罗娜有他的手机号码。雷布思把车停好,下车,伸伸腿,弓弓腰,感觉到脊椎骨发出吱嘎的声音。他走进航站楼,要求和保安处的人说话。来了个秃顶的男人,戴着眼镜,腿有点儿瘸。雷布思做了自我介绍。那人问他要不要喝咖啡,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的驾驶之后,雷布思已经够清醒的了,只是有点饿,因为他没吃午饭。他向那人介绍了一下情况,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皇家海关的代表。在参观空港各个部门的时候,雷布思注意到这里的经营相当随意。那位海关官员年纪在三十出头,玫瑰色的脸颊,黑色的鬈发。她的额头中间有一个紫色的胎记,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硬币,仿佛是看着这个世界的第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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