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旅店的老板走远之后,我们相互对望着,良久不语。我们的耳边还在回响着刚才听到的话:“他回来之后,变了很多……他以前是个不起眼的三寸丁……现在,哈,他可是脾气火暴……他整天都坐在这里,一直坐到打烊为止。他清醒的时候就坐在角落里阴沉着脸。可是等灌下两口黄汤,他就管不住嘴巴了。他会说匹国特的坏话,不停地咒骂……我没法重复他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听的。”
“酒神啊!”欧文突然用一个拳头打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我想起来了!阿齐勒,那天我等您的时候,我还和他谈过一会儿,就在这家旅店里。他确实说了很多关于匹国特的坏话,不过我当时没有留意。”
我提醒欧文说,我到这里的第一天,我看到哈瑞在曼斯菲尔德家的房子附近转悠。还有匹国特在圣诞前夜向我透露的内容。
“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过我感觉已经有些端倪了。很可能匹国特早就看上了斯比勒--于是让他的一个朋友雇用了哈瑞·尼克罗斯。于是,小小的情敌离开了这里,到英吉利海峡去参与海运生意了。而匹国特就有了可乘之机。”
“我认为有必要尽快盘问一下这个年轻人,”警官站了起来。他又说,“不过,我们应该先听听曼斯菲尔德家的人以及他们的客人们的说法。”
查尔斯·曼斯菲尔德把客厅贡献了出来,以便我们盘问不同的证人。而他自己就是第一个被盘问者。昨天晚上从湖边回到房子之后,我不仅向查尔斯通报了他的朋友的死讯,还向他透露了我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他并没有过分责怪我,至少没有像匹国特小姐那样责怪我。听到匹国特的死讯之后,这两个人都伤心不已。实际上,查尔斯·曼斯菲尔德是深受打击:他突然驼背了,而且是一副绝望的表情。询问每个人的时候,维德科恩德警官首先问的问题是:在匹国特和我们两个随从离开之后,直到我们回到房子的这段时间里,每个人都在哪儿,干了些什么。查尔斯回答说,我们离开之后,他和匹国特小姐在一起呆了几分钟。但是匹国特小姐过于焦虑了,她告退了,说更愿意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等消息。查尔斯自己也相当的焦虑,他当时看了一眼座钟,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然后,查尔斯走进了客厅,发现莫刚斯通还坐在一把扶手椅里恢复体力。灵媒每次做法之后都是这样。查尔斯没有在客厅里久留,他进入了书房,打算给一个朋友写信。但是焦急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一行字都写不出来。达菲内和斯比勒回到了她们的房间。至于玛丽,查尔斯认为她刚开始的时候是和斯比勒在一起(斯比勒似乎预见到了悲剧)。我们出发之后,查尔斯就没有见到佛布的影子,直到我和尼古拉斯把他带了回来。查尔斯听到噩耗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多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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