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和艺术是姐妹花。在“反右派运动”中,文学劫难,艺术悲歌,姐妹花同遭霜凌。
“电影锣鼓”是大鸣大放的前奏曲。在“反右派运动”中,“电影锣鼓”自然成了“反击”的重点。
毛泽东的着名论断:“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这个论断一般来说是正确的。但是最忌绝对化,而在“左”风盛行之时,却是最爱绝对化。
前面已经提及,这个论断绝对化,用于《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曾使费孝通受到讨伐——因为台湾的《海外》月刊在当时赞扬了《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
同样,这个论断的绝对化,也使钟惦棐遭殃——因为他的《电影的锣鼓》,在当时被台湾所引用。
那是在一九五七年一月十五日,《香港时报》发表了台湾大道通讯社所发的通讯《重重压迫束缚下,大陆电影事业惨不堪言》。这篇通讯大量引用了钟惦棐《电影的锣鼓》中的材料,最后,这篇通讯写道:
“身陷大陆的全体电影工作者,被迫害压抑得太久了,现在居然敲起反暴的锣鼓……”
这下子钟惦棐糟透了!因为他的《电影的锣鼓》,如今被台湾通讯社称之“反暴的锣鼓”,这还得了?!
于是,套用“敌人拥护”则“我们反对”的“公式”,钟惦棐也就成了“我们反对”的对象了。
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演讲时,发出对钟惦棐的严厉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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