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欧文是美国著名作家,他于1783年4月3日出生在纽约一个富商家庭。欧文从少年时代起就喜爱阅读英国作家司各特、拜仑和彭斯等人的作品。中学毕业后,他遵从父命在律师事务所学习法律,但他的志趣却在文学方面。1802年,19岁的欧文在《早晨纪事报》上发表了几篇书信体散文,崭露头角。后来他因病赴欧洲休养,游历了法国、英国和意大利,作了大量旅途笔记,为以后的创作积累了丰富的素材。1809年,他的第一部作品《纽约外史》以“迪德里希·尼克博克”的笔名出版。这是一部具有独特风格的诙谐之作,充分显露出欧文的幽默才能。《纽约外史》出版后,欧文便成为纽约文坛风靡一时的人物。在这之前,美国虽然获得独立已有三十余年,但在文学方面却始终未能摆脱英国的束缚,创作出足以代表这个新兴资产阶级共和国的作品来。欧文运用本国题材写出的《纽约外史》这部具有民族特色的作品,对于促进美国民族文学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1815年,欧文再度赴英。他游遍英国的名胜古迹,怀着对英国古老文明的仰慕和对从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向往,写出了著名的《见闻札记》和风格类似的《布雷斯勃列奇田庄》。《见闻札记》是欧文的代表作,包括小说、散文、杂感等32篇,以幽默风趣的笔调和富于幻想的浪漫色彩,描写了英国和美国古老的风俗习惯以及善良淳朴的旧式人物。这部作品在英国出版后,受到欧美文学界的高度重视,奠定了欧文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1826年,欧文到西班牙搜集了许多有关哥伦布的珍贵资料,游历了格拉纳达的名胜,并在阿尔罕伯拉宫逗留了将近三个月。这一切激起了他对研究西班牙历史的兴趣。1929年前后,他写了三部有关西班牙的著作:《哥伦市传》、《攻克格拉纳达》和《阿尔罕伯拉》。在这些作品中,欧文以讲故事的形式,揭露了统治阶级的骄奢淫逸,歌颂了摩尔人为追求自由幸福而进行的斗争。写了《阿尔罕伯拉》之后,欧文的创作热情便衰退了。1832年,他回到了阔别17年的祖国。他的晚年,除了当过几年美国驻西班牙公使外,绝大部分是在家乡度过的。1859年11月28日,欧文与世长辞。美国人民为了怀念这位在文学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作家,在纽约下半旗致哀,而欧文的许多优秀作品则被人们传诵至今,成为珍贵的文学遗产。他本人更被尊为“美国文学之父”。
华盛顿·欧文的全部作品集
The 1820 Washington Irving classic. The Legend of Sleepy Hollow is a chilling tale of romantic rivalry and supernatural terror. The story begins with Ichabod Crane becoming the new schoolmaster of Sleepy Hollow. Ichabod comes to the idea of marrying the wealthy Katrina Van Tassel.In the first of these stories from the Catskill Mountains, a superstitious schoolmaster encounters a headless horseman; in the second, a man sleeps for twenty years, waking to a much-changed world.
故事是我在古城曼赫图的市自治机关会议上听来的,与会的有许多最智能最显赫的市民。我几乎将原来的语句一字无讹地照录了下来。说故事的人是一个愉快的衣服敝旧的绅士风的老家伙,穿著黑白芝麻点衣服,脸色于幽默中带着悲哀;我非常疑心他是个穷汉──他那样努力地以风趣的言谈娱人。他的故事说完了之后,许多人都大笑,加以赞美,尤其是有两三个副市议员,这两个人一大半的时候都在打盹。然而有一个高身材的干瘪的老绅士,双眉突出,始终带着严肃的稍有点严厉的脸色;时而抱着胳膊,低着头,向地板上望着,仿佛将一个疑团在心里转来转去。他是那种谨慎小心的人,从来不笑,除非理由充足──必定要公理与法律都站在他们那一边。在座诸人笑声渐敛,又恢复了沉默之后,他把一只手臂撑在他椅子的肘弯上,另一只手臂撑在腰际,微微地但是极圣明地把头颠动了一下,皱起了眉毛,质问这故事的意义何在,它要想证明些什么。那说故事的人说得口干,刚举起一杯酒来送到唇边,他停了一停,以一种极谦卑的神情望着那发问的人:他徐徐放下了那杯酒,搁在桌上,一面说这故事的命意是以逻辑来证明下列诸点:「人生没有一种局面是完全不愉快的,有害无利的──只要我们将笑话当作笑话看待,不要太认真。「因此,一个人跟妖魅骑兵去赛马,大概是会吃苦的。「因此,一个乡村教师被一个荷兰阔小姐拒婚,也就是初步的成功,此后准保一帆风顺,成为国家栋梁之臣。」经过这一番解释之后,那老绅士把眉毛皱得更紧了十倍,这三段论法推断使他非常感到困惑;这时候──我觉得那穿著黑白芝麻点衣服的人望着他的神气是一种胜利的睥睨。他终于开口说,话虽如此,他仍旧认为这故事有一点夸张──有一两点他感到怀疑。「老实说,先生,」那说故事的人回答,「若是论起这件事来,我自己连一半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