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你是不是去过王宫的马厩?你有没有用种马口吐的白沫擦拭你的下体呢?’她说。
“我点了点头,我确实在拜访她之前去过马厩,还在马厩里自慰,之后还和法老的一匹母马干了疯狂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一头禽兽那样饥渴。
“‘你就像下埃及的贱民一样。’她一边批评着我一边继续用她的纤纤细手抚摸和挑逗着我。她十分聪明,知道用什么样的技巧能让我欲仙欲死。
“我知道她这是在对法老实施报复。她的手总是离不开我的下体,她把它称为‘大王冠’。她低声呻吟着,那声音如同她的盲人乐团的歌声那般销魂。‘上埃及的小王子,’她一边说话一边又用她那充满魔力的舌头舔舐着我,‘怎么样,一个上埃及的小王子被一个下埃及的女人所亲吻,感觉如何?’她的舌头奇妙地卷着,就像一条戴着红色王冠的眼镜蛇那样性感地吐露着舌头。到高潮的时候,她总是放声大笑,似乎觉得越激烈越能给法老带来更大的耻辱。‘你难道不想射在我脸上吗?’她问我,‘你不敢吗?不要被你的羞耻之心所打败。’她那罪恶的指尖不断地撩拨我的心,但是所有这些小把戏相比较于她那调情的言语就逊色多了。她看起来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她在身旁低吟着,还给我的下体取了好多奇怪的名称,她还把我称为‘叫春的人’、‘刀客’、‘大种马’、‘雕刻者’、‘膏抹者’……这些好像还不够,她还和我的‘巡航舰’、我‘肮脏的赫梯’窃窃私语,这些名字听起来就像是马瑟的发音,尽管还是有一点点区别。接着,她又用了一个普通的词来形容——玛特,这个词我几乎每天都会从别人口中听到,现在居然从一个长相秀美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你喜欢我挠你痒痒吗,我的监督官?’说着她用牙轻轻地咬了我一下,若不是因为我在后宫生活过,我根本不能理解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地尽情和欢乐,我的骄傲在她的裙下都算不上什么,她温柔地喊我‘内弗’,每次叫喊都用不同的声调,都有不同的意思。‘噢!我最年轻英俊的马儿!’她用她那尊贵在嘴抚弄着我的‘大王冠’,我大声尖叫着。最终, 我射在了她的脸上,透过那薄衣射向她的乳房,然后看着她把那些液体慢慢揉擦在她的肌肤上,这就像在法老身上烙上一个不可磨灭的耻辱之印,这是我所看到的她的全部心思。我开始有点担心,她的宫殿和后宫不一样,在后宫里,每个小房子都有不同的墙隔离开来,但是声音是随处可以听到的。然而在她的宫殿四处都没有墙壁,她的卧室是开放式的,直通庭院,从卧室直接就可以看到凉亭和泳池,从她的卧室还可以清楚地听见鸟叫声,以及她的猎犬和灰狗的吠叫声,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周围空气的流动。难道她就不怕流言蜚语?谁会去传播我们之间的丑闻呢?她的贴身侍从并不全都是宦官,还有一些身材丰满得像秀色可餐的肥鹅却又像鱼儿那般安静的婢女。他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后来我知道,原来法老给他们都下过命令,禁止他们帮她舔她的私处,如果他们真那样做了,那么法老会割掉他们的嘴唇和舌头。有一次,她悄悄告诉我:‘这些努比亚人的手上功夫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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