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拿起多层文件夹,从中抽出好几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面前的咖啡桌上。
“我们已经全部翻译成英语了,”他说,“所有解剖工作都是在巴黎法医学院进行的。”
我开始翻阅。每个受害者都遭到难以想象的毒打,验尸照片和报告显示皮肤上有多处淤伤,裂伤部位的皮肤边缘呈撕扯状。我认为造成这种伤口的工具和施加于金兰的并不属于同一类型。
“受害者头骨遭到的重击,是类似斧头的工具造成的。”我翻着文件说,“我猜还没找到凶器吧?”
“没有。”塔利说。
面部肌肉组织全毁,硬脑膜下出血,血液渗透脑部甚至渗入胸腔。受害者的年龄从二十一到五十二不等,每个人身上都有多处咬痕。
“左顶骨有多处粉碎性骨折,这种凹陷性骨折使骨头内壁压迫到下层的脑部,”我翻阅着一份份验尸报告出声念道,“两侧硬脑膜下血肿。伴随蛛网膜下腔出血的脑组织坏死……蛋壳状骨折……右额骨骨折沿中线直达右顶骨……血凝状态显示伤口形成后至少还存活了六分钟……”我抬头说道,“狂暴,过度杀戮,狂乱的过度杀戮。”
“性犯罪?”塔利注视着我说。
“每件案子不都是这样?”马里诺问。
每个受害者都半裸着,衣服被剥下或撕开到腰部,全都赤裸着双脚。
“奇怪的是,凶手似乎对她们的臀部和性器官不感兴趣。”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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