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雯医生接听了我的电话,毫不迟疑地认出了我。这印证了塔利所说,她的确在等我的电话,而且期待和我见面。
“明天下午我得上课,”她用生硬的英语说道,听起来似乎很长时间不曾练习了,“不过你可以上午过来,我八点到办公室。”
“我八点十五分过去,你来得及准备吗?”
“当然。你在巴黎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她的音量不禁让我担心会被其他人听到。
“我对法国法医制度的运作很感兴趣。”我顺水推舟。
“有时候运作得并不理想,”她答道,“我们的办公室就在里昂站附近,靠近哈贝码头站。如果你自己开车,可以把车停在后门,就是供尸体进入的门。当然也可以从前门进来。”
正在查看电话留言的塔利抬起头来。
“谢了。”我挂断电话时他说。
“你觉得马里诺会去哪里?”我越来越感到不安。马里诺单独行动时一定又会惹上麻烦。
“他可去的地方太多了。”塔利答道。
到达楼下大厅时,我们发现马里诺正闷头坐在一棵棕榈盆栽旁。看来他似乎在穿过太多道门后迷了路,于是就坐电梯下到了一楼,也没要求警卫协助。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般任性的模样了。回巴黎的途中他更是乖戾暴躁,我忍无可忍地换了座位背对着他,先闭上眼睛打了个盹,又去餐车买了罐百事可乐,没有问他是否需要。我还买了香烟,也没与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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