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挤在斯泰菲小房间的窗前,观看壮丽的日落景色。只有海因利希走开了,可能是因为他不相信共同的乐趣会有什么益处,或者因为他认为现代的日落包含某种不祥的东西。
后来,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学习德语。我低声自言自语地念德语单词,心里在纳闷,我能不能在春天研讨会上仅限于简短的开场白中说德语。我也纳闷其他与会者会不会期望在报告会上、用餐和聊天时,自始至终都用德语,以标志我们的严肃认真及在国际学术界的独一无二。
电视里在说:“其他方面的趋势,均可以戏剧性地影响你的投资收入。”
丹妮斯走进来,叉开腿在床头躺下,脑袋枕在交叉的双臂上,脸背对着我。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中,包含了多少代码、反编代码和社会历史?整整一分钟过去了。
“我们要对芭贝做些什么呢?”她说。
“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事情也记不住。”
“她有没有问你她自己是否在服用药物?”
“没有。”
“她没有服用药物,还是她没有问?”
“她没有问。”
“她应该问。”
“可是她没有问。”
“你怎么知道她在服用某种药物的呢?”
“我在厨房水池下看到过混在垃圾中的那个瓶子,一种处方药瓶。上面有她的名字和药名。”
“那药叫什么名字?”
“‘戴乐儿’。每三天服一片。听起来好像有危害性或会上瘾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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