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墨镜,脸上摆出镇定自若的神气,走进教室。教室里有二十五个或三十个青年男女,很多人身穿秋令颜色的衣服,散坐在扶手椅、沙发里,以及米色的大地毯上。默里在他们中间边走边讲,他的右手潇洒地挥动。他看到我时羞涩地微笑。我靠墙站定,黑袍下的双臂交叉抱着,试图引人注目。
默里正说着一段发人深思的独白。
“埃尔维斯的母亲是否知道她儿子会夭折?她谈论暗杀,她谈论人生,这一类型和伟大明星的人生。人生是否都是安排得要早早地剥夺你的生命呢?这是症结所在,对不对?总还有些规则、准则在。如果你不能年纪轻轻就大彻大悟、从容不迫地去赴死的话,你就会被逼着消亡,好像在耻辱和羞愧中隐匿。她担心他的夜游。她想到了他可能从窗户跨出去。关于母亲,我有一种感觉:母亲们真的是洞察一切。民间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希特勒崇拜他的母亲。”我说。
一阵无言的聚精会神,只有在某种极度的寂静、内心的紧张中,才能见得到这情状。当然,默里仍然在走动着,不过更加故作姿态地在椅子之间穿来穿去,人们都坐在地板上。我抱着双臂,倚墙而立。
“埃尔维斯和格拉迪丝喜欢用鼻子挨着对方和相互依偎着抚摸对方。”他说,“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直到他的身体开始发育成熟为止。他们总是相互说幼儿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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