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格兰和威尔士女子比男子多两百万:这是个令人惊叹的境况。”
——吉尔伯特·弗朗考
“你对那个故事的真实感受是什么?”帕克问道。第二天早晨他过来和温姆西一起共进早餐,在出发去诺丁戴尔之前,他们在探询一封难以捉摸的匿名信的作者。“我想看起来我们的朋友对他自己的医学研究过于自信了。毕竟那个老妇人会很容易地得上某种心脏病,她生着病而且年岁也太大了。”
“或许是这样。虽然我相信事实上癌症患者极少意外死亡。他们渴望生命的方式经常令每个人都惊奇。如果不是为了她的外甥女,那件事我不会想得太多。她为她姨妈死的方式做了准备,她说她姨妈的情况比实际情况差得多。”
“我想的和医生讲的内容相同。她外甥女做了些什么呢?我想她不会毒死或是闷死她姨妈,或许他们已经在死者身上找到了某些痕迹,并且她姨妈确实死了——所以,或许她外甥女是对的,而那个武断的医生是错误的。”
“正是这样。当然,我们只是听了他关于病人外甥女和护士的一面之词——他显然是苏格兰人所说的‘厌恶那个护士’。顺便说一句,我们不能忽略她。她是病人死前最后一个在她身边的人,也是她给病人注射的。”
“是的,是的——但注射和这无关。如果一切都清楚了,就对了。我是说,你认为护士对病人说了些什么使她激动的话而给她带来震惊了吗?病人虽有点迟钝,但是她完全可以明白一些令她吃惊的事。可能护士刚好讲到了关于死亡的事——病人表现得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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