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普根时,乔治·威斯特打过电话给我,星期二早晨他又打来,留言说他有事找我。听起来他非常严肃,还留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并说中午之前可打到这里,之后他会在中城北区分局。
我边吃早餐边看报纸。快十一点时我打了个电话到分局找他,接电话的人说他还没到。我说我是回他的电话,并留下了姓名。“他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说,“但我今天不在家,稍晚会再打给他。”
我坐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雨。十二点半左右,我又拨了他家电话。分区号码是九一四,说明他家在城北,很可能在韦斯切斯特或橘子郡。接电话是个女人,说他刚出门,我又留了姓名,并说我会打到他上班的地方。
稍后,我打电话给TJ,想问他愿不愿意陪我跑一趟威廉姆斯博格。他不在对街的旅馆房间里,于是我又呼他。等了十五分钟他没回电话,于是便放弃了。我披上防风外套,还记得拿了把雨伞。埃莱娜在门口把我叫住,问我是否回家吃晚饭。我说我就在外头随便吃点,如果TJ回电的话,告诉他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找个伴而已。
我乘A线地铁到了十四街,转L线。我的父亲就死在L线地铁列车上,当时他站在两个车厢之间,不慎摔了下去,车从身上碾过。我猜他是想去抽根烟,尽管车厢间的平台和车内一样是禁止抽烟的;而且不管抽烟与否,站在那里也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也很可能他当时喝多了。所以,溜到那里抽烟是因为喝多了,当然,摔了下去也一定跟这个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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