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贝弗利·伊斯瑞奇七点钟在皮埃尔饭店的酒吧见面。离开普拉格的办公室以后,我进了麦迪逊大道上的一家酒吧。那儿已变成广告人的巢穴,噪音频率高得使人无法放松情绪,我喝了些波本就走人。
往第五大道的途中,我在圣托玛斯教堂停下来,进去坐在家庭席上。我发现自从辞职以及离开孩子老婆以后,教堂反而成了我的常去之处。其实我不知道教堂是干什么用的,但纽约大概只有教堂是能让人思考的地方了。我不确定那是它们唯一吸引我的原因。按理说人们来这里比较像是为了某种自我探寻,虽然我一点都不知道在探寻什么。我不祈祷,什么也不信。
但它们是个坐下来思考的好地方。坐在圣托玛斯教堂里,我想了一下亨利·普拉格其人。实际上,这次思考没什么结果。如果他少些戒心而多些表情的话,我或许能有点结论。他一点也没有撇清的意思,但如果他聪明到能在“陀螺”已有戒备的情况下还杀了“陀螺”,他也能使我搞错方向。
把他看做凶手,我觉得不对劲,然而要把他当做勒索受害人,还是不对劲。他不知道这一点,我也没有时间告诉他,但他应该曾叫“陀螺”带着他的垃圾滚蛋。花了那么多钱去掩盖罪行,应该没有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了。他女儿几年前犯了罪,最严厉的控诉应该是开车撞死人,但是以过失杀人起诉的可能性大些,而且应该会判缓刑。经过这些年后,即使再把真相公布出来,对他和她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了。也许会招来一些非议,但是不足以毁了他的生意或他女儿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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