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平心静气地回忆当年情况,觉得胡适为何要如此卖力气死向我要志摩日记的原因,多半是为他热恋政治。志摩失事时,凡清华北大教授,时下名女人,都向胡家跑,他平日也没有机会接近这些人,因志摩之死,忽然胡家热闹起来,他想结交这些人物,所以得制造一些事故,以便这些人物常来……那时林徽因是最着急的一个,她也同我谈过,我说交适之了。
从凌叔华的信中,我们可以看出她对那桩已过去半个多世纪的往事仍然耿耿于怀。此时,林徽因已去世三十多年,凌叔华自己也垂垂老矣。究竟是什么使她这样充满怨毒,不肯理解和原谅那些已如浮云般飘渺和遥远的故人往事呢?是她对徐志摩的感情?还是她对林徽因的嫉妒?还有那让林徽因无限牵挂,而且引起此后许多人凭空猜测的“康桥日记”,也仍然是下落不明。由此我们还可以看出,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多么不同的看法和结论;更重要的是,从中我们可以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异。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志摩消失在无垠的长空,只是一瞬间的事,可他身后的各种是非纷扰,几十年来却一直没有断绝过。
这是1932年的5月,一个高个子、沙色头发的美国年轻人走进了北总布胡同,他就是费正清。刚到北京时,他在中央研究院一边学习汉语,一边研究清朝政府与西方各国的外交历史;后来他得到了清华大学的教职,讲授欧洲文艺复兴的历史。他租了一个四合院,在北京的教堂迎娶了他有着苗条身材、蓝灰色眼睛的新娘费慰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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